和之前在瑞士遇到的那个男人，她的秀眉越皱越紧，似乎意识到什么，“这个人不会就是华司岳吧？”

“嗯。”

顾辰言的答案，她已经猜到了。

姚沛把这几张照片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越看，心越凉，唇角却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顾辰言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她从未怀疑过只是顾辰言找人跟踪她拍下的，只不过，这些照片究竟是出自什么人的手，交到顾辰言手里，动机似乎太明显了些。

姚沛不疾不徐的把每一张照片都看完，然后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放，极其认真的看着顾辰言。

“如果我说，我只见过这个男人一面，而且根本不知道他就是华司岳，你相信吗？”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