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心中?有?个声音说:不过是被采补一下罢了,她先前将话说得那样难听,将关系撇得那样清,你甚至都找不到理由和她联系,但现在你若帮了她,你与她就不算是毫无关系了。
是他自己的声音。
贺兰危垂下眼?睫,看着她,却伸出手?指,抵在她额间,将她的头推开了些:“我?不是那个侍卫。”
“嗯。”
“我?是贺兰危。”
谢延玉开始嫌他话多了,然后咬住了他的嘴唇,牙齿尖锐,用了力气,将他漂亮的唇咬出血来,但下一秒,她感觉到那人扣住她的后脑,在她唇间低低道:“被你采补的是我?,你会记得的,是吧?”
谢延玉不耐烦地应了声:“嗯。”
下一秒,
床帐落下,那人俯下身?将她压下,开始回吻她,淡淡的血腥味顺着吻,散在唇齿间。
他好像很了解她,知道要怎么样会让她舒适,因此中?毒的痛苦很快就被分散了些。
苍白?的皮肤很快被弄得湿淋淋的,连手?指和脚背都被错落点上一些淡红的痕迹,平坦的小腹被人按住,一下下挤压,感知着下面形状的起伏。
……
而?一门?之隔。
沈琅站在外面,盯着房门?,
他没有?走,自虐一样听着里面的动静,手?里刚找到的解药已经被捏碎,眼?睛猩红,半边脸已经流满了血泪,看起来极为扭曲,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
系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看见?谢延玉的动静。
虽然它没有?性别,但一些相对隐私一些的场景,它是无法看见?的,例如现在。
它眼?前直接黑了,好像被关进了某个黑箱子里,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重见?天日。
因此,
它有?些无聊。
想到金萝花,它又?开始翻剧情,想找找这花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毕竟除了谢延玉,它也总感觉忘了什?么。
它找了一会,看见?很长段话:
「金萝乃是神木,百年才开花一次,花为三瓣,花瓣则是金色的,是很昂贵的药材。这花十分稀少,金萝的生长条件也十分苛刻,但许多灵药都需要由金萝花做原料来炼制,因此,不乏有?人强行用灵力催金萝开花,但这样开出来的花,为紫色。虽然仍有?药用效果,但比起真正的、金色的金萝花,紫色的金萝花,炼出来的药,效果砍半。」
「……」
「若用来解蛊,只能压制蛊毒,无法根除。」
系统一愣。
紧接着,它恍然想起
剧情最开始的时?候,谢延玉炼了一粒情丝蛊的解药,那解药就是用紫色的金萝花炼的。
紫色金萝入药,
无法解蛊,只能压制。
那解药最后被她喂给了贺兰危,因此……
他体内的情丝蛊根本没解。
只要与谢延玉欢/好,蛊毒就会自动复苏,把他变成她的奴隶。
*
谢延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
体内的毒已经被驱散了,修为好像又?提高?了一点,但灵脉却没继续受伤,身?体除了有?些酸软以外,就没别的不适,被清理过,衣服也换了新的。
记忆太错乱了,她恍惚了很久,
然后她才想起,她好像把别人采补了。
她动了下,
下一秒,抱着她的那人就出声道:“醒了?”
是那侍从的声音。
一点模糊的记忆在她脑中?划过,很混乱,不太清晰,
说不清哪里不太对劲。
但沈琅的语气很自然,
他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哪怕很浅,他却也觉得很刺眼?。
但他却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小心翼翼在她脖子上亲了下:“小姐还记得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