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意。
仿佛自己真被心仪许久的下属摁在椅子上干了似的。
他裹在黑色西装袜的脚趾蜷了蜷,捂着嘴的那只手沾了脸上的汗,向后伸着去捉林司缪的领带。
要人低下头来听自己气声道:“签字的话,得要你……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好才行……唔!”
林司缪两掌扣住穆筠的腰,甩肏时用了狠劲,大腿拍打得那两团臀肉啪啪作响,泛出煽情的红粉。
“穆总要求这么高,我只能尽力而为了。”含住穆筠一边的耳垂,听着他又捂进掌里的闷哼,林司缪深挺进层叠缩颤的密道,顶到隐蔽的宫颈。
尖锐的酸胀感直窜后脑,穆筠咬住下唇,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呜咽。
安静记录的镜头内,窄小的花穴被鸡巴插得不留一丝间隙,每每被抽送鞭挞,内里嫩生生的粉肉都会扒着性器被带出来寸许。
可想而知,甬道里的吸吮会有多么谄媚。
没了窃窃私语的说话声,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响清晰可闻,和肉体的碰撞脆响形成淫靡放荡的乐章。
男人踩在椅子上的那条小腿都情不自禁踮了起来,足跟随着身后的顶弄颤动甩晃,好几次都仿佛要站不稳。
还是一只强有力的手臂自那膝弯底下穿过,把修长的大腿扳得进一步分开,吞吐着茁壮性器的花穴彻彻底底展露在镜头前。
“啊、轻些……哈啊……”伴随鸡巴完全消失在穴道内的一声闷响,软弱的祈求也没了声,但多了点啾滋啾滋的新鲜动静。
应该是在交换湿漉漉的深吻。
亲着亲着,缓下来的动作又激烈地加快,鸡巴轻车熟路地抽进插出,带出丰沛的淋漓水液,由坚实的胯部拍成白沫,尽数粘黏在两人交合之处。
嫩白的穴口早被插肏成了充血的艳红色,此时奋力缩合着,已然有了要高潮的迹象。
然而肿胀的性器却一反常态地慢悠悠捣磨,从各种角度将狭窄的逼穴杵得变形,叫缀在蚌肉间的膨大花蒂都难耐地抽搐。
“嗯呼……快点……嗯唔……啊啊哈……”前面那人口齿不清地催促,还扭腰晃臀地往后坐,去迎吃粗硬滚热的鸡巴。
“真的要快?刚才不还说轻点?”后边那人恶劣地抓着他的屁股,不自禁轻扇了一下,水豆腐似的白皙臀部霎时浮出几个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