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一路顺风顺水的人,哪里能体会到被摒弃如履是什么感觉?”
江白荇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我没有说谎,就是林司缪把我害成这副模样的,要不是他,要不是他……”
要不是林司缪拘着管着,他根本不会叛逆心起,转而考虑宗霖这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彻底浪得荒废了几年青春。
他没有继续学业,没有找过工作,没有任何特长,也没有吃喝享乐之外的兴趣爱好。
只得把一腔感情倾注于宗霖身上。
但宗霖没几周就玩腻了,想要新的刺激了,对他越来越敷衍,几周几周地见不到人。
若非江白荇一直装着自己和林司缪藕断丝不断,宗霖早就与他一刀两断。
随时便能丢弃他这个失去了价值的战利品。
“所以,你把生活的一塌糊涂,都归咎于林司缪,”穆筠的眉心深深皱出一道沟壑,“一个早被你赶走的人?”
那跳蛋似乎越来越快了,研磨得宫口松软成一个水糯糯的肉洞,穴壁蠕动着承受硬物的持续颤抖刺激。
穆筠紧抓着洗手台的边缘,用力得腕骨上都爆出了青筋。
江白荇不愿在林司缪的现任面前太过狼狈,嘴硬着自相矛盾,“一塌糊涂?我过得可别太好了,我……”
他还想说点佐证的事例,可穆筠突然移开了眼神,像是厌倦了他不攻自破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