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芙蕖最重要的东西,如今,就交给迟渊哥哥保管了。”
迟渊以为里面还是那副兄妹画像,便没打开,笑着接了过去,别在腰间晃了晃,颇有几分得意,“这世间,约莫只有我才衬得上这只荷包了。”
芙蕖被他卖弄的姿态逗笑了,迟渊没好气,“难道不是?”
芙蕖连连摇头,不敢接话。
迟渊眼眸一沉,又扑到榻上与她闹在一处。
房门外,叶蓉听着屋里传出的阵阵笑声,几乎攥烂了裙摆,浑身紧绷,控制不住的发抖,泪水更是汹涌而出,止也止不住。
十五年来,她从未有一刻如此失态,如此慌乱。
她几乎确信了,迟渊绝不是外人口中所说的利用芙蕖,他早就沦陷了,早就与那姜国公主交付真心了。
心与身都给了那个姜国公主,她叶蓉这个未婚妻,又算什么?
大抵就是个笑话罢了。
叶蓉用指腹抹去眼下的泪痕,转身之际,面色冷若寒霜。
婢子被她的眼神吓住了,有些没缓过神,等人都走出好几步了,才忙不迭提着食盒追上去,走得急了,不小心踩断院里一截枯枝,发出“嘎嘣”一声脆响。
屋里,迟渊眸色一厉,寒光乍现。
芙蕖并非习武之人,这点细微的动静她是听不见的,“兴许是玉珠姐姐想起来,要给我换药了,你快些回去。”
“那我改日再来。”
“改日是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