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骗自己。
因为这里一直都有一道伤疤,它看似痊愈了,没事了,被遗忘了。
可它并没有消失,有些人就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它撕开,它依然会流血,会痛。
它就是怎么都不会好。
陆修烨叹了一口气,将她的小手包裹起来,将她带离了这满是算计的肮脏地。
沈落初低垂的脑袋,像个木偶一样被陆修烨牵着走,直到她坐在了陆修烨的迈巴赫里,直到他吻上了她的唇。
熟悉的霸道的气息袭来,带着强烈的征服,惩罚意味。
他捏着她的下巴,不准她逃避,还十分强势的要求她张开唇瓣,容纳他的征伐。
沈落初的所有意识和所有呼吸,都一点一点的被禅食,她无法思考,只能攀附着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