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吗？”九邀轻咬他的脖颈，也不知在哪里学的这些蛊惑人的招数，说：“你上次说过的，这次要补起来。”

“你，你真的是第一次吗。”白离被他无师自通的本事给惊到了，“我怎么感觉你……”

“不是第一次，是第二次。”九邀举手纠正道：“上一次是在鬼界的驿站里的时候，你这么快就忘啦？”

白离无地自容，把脑袋垂得低低的。

九邀见他这般害羞，没忍住笑出了声。

“医生说，发烧要出出汗才能好得快。”他低头吻住白离，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