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没吭声，走到床的另一边慢慢躺下来，说：“睡觉之前，我能先问你个问题吗？”

九邀侧过身子，与他面对面：“什么问题，你问。”

“你……”白离眼睛落在他纤长的眉睫上，酝酿了几秒钟，说：“你为什么和我师父长得这么像？”

九邀表情放空了几秒，像是在思考：“你师父长什么样子？”

“……”别说你没见过，白离狐疑地看着他。

“真没见过。”九邀鬼使神差的回答出他心里的问题，说，“我从那把剑中出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白离深吸一口气：“可那次在隧道里，你还提到过我师父。”撒谎能不能用点心。

“哦，那次啊……”九邀目光单纯，翻身平躺下来，说：“我好像是看过一眼，但是没注意他长什么样子，怎么，和我非常像吗？”

白离点头：“嗯。”岂止是像，那简直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九邀沉吟了片刻，问他：“那把剑在你之前，是谁的，铸剑师是谁知道吗？”

“剑是师父送给我的，是谁铸的不知道。”

“那就对了。”九邀眼睛盯着头顶上的灯，想了会儿说，“你那把剑不是普通的剑，我想最先应该是铸给你师父的，所以我也应该是被他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