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祭司赤脚踩在血迹中,一步一步重新踏上祭祀台,看着还未醒过来的匕,有些疑惑。

他拉起匕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明明已经重新恢复温度。

“匕……”白袍祭司一起躺在祭祀台上,贴着匕闭眼像以往两人独处一样。

似乎这样匕还活着,只是睡着了。

然而下一秒他睁开眼,身上暴涨杀意,还有人没死。

是从一开始藏起来的一个备选随者,就藏在祭祀台下。

白袍祭司撑起上半身,散乱的长发随着他低头吻匕的额头,一起垂落下来。

他从祭司台下来,掀起祭祀台的台布,对方疯狂要攻击他。

只不过枉费心力。

白袍祭司轻而易举握住他的手,将他从祭祀台下面拖出来,像是见到什么好玩的玩具,一点一点折磨致死。

他的匕身上那么多伤,死前不知道有多疼。

这些人应该也要尝一尝才行。

直到这个人咽气,祭祀台上的匕终于睁开眼。

血红色的无机质眼睛。

白袍祭司见到她重新醒过来,快步跑上祭祀台,抱住匕,有些欢快道:“现在你是我的随者了。”

匕面无表情看着白袍祭司,直到他伸手碰了碰她的唇角说:“你要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