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苏月婵准备起身去给他拿水。

楚怀瑾将她压在榻上,坏笑着道:“不劳烦夫人,为夫自己来解渴。”

自从第一次试婚后,楚怀瑾已经心痒了许久,今夜那叫一个久旱逢甘霖,如鱼得水。

一夜癫狂,差点快活过了头。

第二天苏月婵扶着酸胀的腰,几乎下不来床。

楚怀瑾轻抚着她头发,温声说道:“夫人昨晚辛苦了。”

丫鬟们鱼贯而入,端着铜盆给两人梳洗,虽然低着头,但似乎都在偷笑。

苏月婵原不知道,结婚后这样辛苦的。

两人去见过老太君,给她奉茶。老太君半闭着眼睛,手里盘着佛珠,冷淡的很。

楚怀瑾对苏月婵道:“祖母一时半会儿还难以接受,等过一段时间,她慢慢也就接受了。”

苏月婵乖巧的点点头。

两人新婚,蜜里调油,用过午膳,楚怀瑾把房门一关。

又来?

苏月婵晕乎乎想着,直接被楚怀瑾抱上了床。

楚怀瑾日日夜夜沉溺在温柔乡,一连三日,和苏月婵足不出户。

府里传出了很多流言,说苏月婵妖媚惑主。

听见这话时,苏月婵正抱着一本《春娇百蕊录》在看。

“小姐。”柳玲儿焦急的压下书道:“什么都学只会害了你。”

这是当初为了试婚,苏月婵让柳玲儿替她找来银公子绘的绝密房中术小本。成婚后再多学习学习怎么了?

柳玲儿又说道:“小姐,府里都在说小姐只懂得承欢献媚,狐媚惑主。小姐,您是不是要提醒下侯爷,要注意分寸?”

苏月婵淡定的翻着小本,嘴角勾起一抹笑:“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流言传得越狠越好,最好被楚怀瑾听了去。”

这时,桃枝端来熬好的避子汤,苏月婵一饮而下。

桃枝问:“小姐,你现在地位不稳,有个孩子稳固地位多好。”

柳玲儿也不解:“小姐为何每日都要喝这避子汤?”

苏月婵卷起书敲了敲桌子,语重心长道:“小姐的话你们要记住了。没有用的女人才想着靠孩子拴住男人。男人心中没你,岂是你生个孩子就会对你另眼相看的?正因为我地位不稳,才不能急急忙忙要孩子,否则将迎来大患。”

桃枝和柳玲儿似懂非懂点点头。总之她们小姐说的话肯定没错。

果然午膳后,老太君把苏月婵叫了过去。

甫一进门,老太君厉声说道:“苏氏,你可知罪?”

苏月婵道:“回祖母,孙媳妇不知何罪之有?”

老太君冷哼一声:“你才过门三日,就将我孙儿迷得神魂颠倒,连正事都不做了。这难道不是你的错?”

苏月婵假装很受伤的辩解道:“祖母,夫君和我感情好了些,祖母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反倒数落起我的不是来了?再说这男女之事讲究你情我愿,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全然是我的错呢?”

“还敢狡辩!”老太君狠狠杵着拐杖:“现在府里都传遍了你的荒唐事,只怕不多时日,连京城中都会传遍流言。你身为侯府主母,不但不提醒夫君注意节制,还跟着他胡闹,有损侯府脸面。这难道不是你的错?”

苏月婵表面上依然恭敬:“是孙媳妇德行有亏,让府中起了闲话。”

老太君的声音更冷了:“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德行。你既然知道自己德行有亏,那就该好好反省反省。从今日起,你每日早起到佛堂抄写《女诫》三遍,直到你学会什么叫规矩为止。”

“是。”苏月婵毕恭毕敬的答应下来。

等她离去,老太君身边的嬷嬷说道:“狐媚子答应的这么干脆?莫不是又有什么盘算吧?”

老太君盘着佛珠道:“她以为嫁进侯府就万事大吉,殊不知是自投罗网,身在侯府,我更容易拿捏她。等怀瑾失了新鲜,就是我动手之日。”

晚膳时楚怀瑾回来,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