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腹中。
轩辕昭有种计谋得逞的快感,呼吸灼热地拂过她的脸颊,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朕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朕的婵儿,只能由朕亲自来疼。”
那“疼”字,咬得极重,带着浓烈的情愫,滚烫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窗外月光清冷,听雨轩内却已是春潮暗涌。
苏月婵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裹挟着。那声未及出口的惊呼被他滚烫的唇舌彻底封缄,化为一声模糊的呜咽,消散在纠缠的呼吸间。
意识在沉沦与清醒的边缘漂浮。她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暖的、汹涌的深海。
不知过了多久,那惊涛骇浪般的索取才渐渐平息,化为温存的余韵。
一缕汗湿的青丝蜿蜒在枕畔,一截皓白的手腕无力地搭在锦被上。
窗外,浓重的夜色开始褪去,天际泛起一丝极淡极浅的灰白。
轩辕昭吻了吻她的头顶:“婵儿,朕该走了。”
苏月婵的嗓子有些哑,她轻轻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