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好了。

她缓了一会儿,才挣扎着坐起来:“我得回去了。”“再等一会儿,”李煜安环住她的腰,“我现在是病人,你不能抛下我。”罗宁有些为难:“我回家不能太晚。”

“就几分钟,”李煜安还有话没说完,“我有问题想问你。”“什么?”

“你上周没来,为什么?”

“我印象里,”罗宁说,“我们似乎没有每周都要见面的约定。”“那你今天过来也没有约定,”他也起身,目光灼灼,“可是你来了,为什么?”罗宁沉默,面上陷入了一种矛盾中,最后只轻轻说道:“你不会想知道答案的。”罗宁的反应,他没看懂也没听明白。

李煜安又说:“那我们这样算什么?”

罗宁反问他:“你觉得呢?”

李煜安捏捏她手指:“我更在意你的答案。”

“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这样,”他停顿了一下,“你讨厌我吗?”

“称不上讨厌。”

“那我可以提出约定吗?”他观察她的脸色,“每周都见面的约定。”因为罗宁的点头,周末就成为了隐秘的节日。

罗宁固定到来的日子是周六,如果李煜安没事情,她周日也会过来。

她因为打着上补习班的名义,所以总会背着宅阅读来,上午的时间两人在一起写作业。

无法同人分享的情感,在只有两个人的地方翻涌至极端,又在暴烈中偃旗息鼓。

她会去请教他物理题,写在纸上的公式被推到她眼前,手指相碰,她离他那样近,脸上细小的绒毛,牙齿咬住嘴唇时的印,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吃完午饭,罗宁惯常会在书房休息一会儿。有一次她睡在了沙发上,李煜安看她姿势不舒服,就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卧室的床上。

他单膝跪在床边,膝盖将床单压出了褶皱,动作柔缓地将她往里推了一推。

罗宁睡得浅,自己主动翻了身,炎热的季节即将到来,夏衣轻薄,动作之间衣料往上滑,露出纤细的腰肢,再往上可以隐隐窥见少女白色的内衣,蕾丝边缘勒出柔嫩的痕迹。

李煜安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帮她把衣服翻下来,他垂着胳膊在床前。

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罗宁对他是不设防的,似懂非懂的样子总让他处于理智和欲望的修罗场。

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写作业时会被亲吻,看电影时会被抱着,他还颇有兴致的要和她一起弹琴。

尽管小时候是被逼迫学习,但对于他卧室的那架斯坦威,她还是很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