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都接近类似于自残的行为了,半点都不符合他的作风。
纪棠起身,脚步极轻的走到浴室里才发现宋屿墨挺拔的身躯一直站着用冰冷的水淋浴,也没关掉,雾气围绕在空气中,他的眼神极深极暗,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出现。
一秒还是两秒。
纪棠也不知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竟然没有骂他,而是走过去,快速地关掉了水龙头,又扯过一旁的浴巾给宋屿墨光裸的胸膛擦拭着水滴。
自始至终,宋屿墨都没有吭声过一句。
纪棠等将他全身都擦拭了一遍,后退两步,看他:“现在可以了吧?”
宋屿墨低垂着眸色,动作缓慢地将浴袍穿上,系好衣带。
见他自己会做,纪棠转身离开冰冷的浴室,直直地走到厨房去烧水,又找出两片感冒药,待回头,便看见宋屿墨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在身后,眼神盯着她不放。
纪棠手指根根握着玻璃杯,平静的呼吸一下,说:“我要跟你谈谈……”
她话没说完,宋屿墨不再沉默不语,先出声打断:“我去接个电话。”
“……”他乱扔在地上的长裤里,有响起手机铃声???
纪棠睁着眼看着宋屿墨去找手机,就跟很忙似的,事实是在拒绝跟她谈。
见他装,纪棠也懒得挑破,坐在落地窗的位置上,窝在沙发里,将身体蜷成一团,偶尔间,眼眸轻抬,会用余光看向待在餐厅方向假装很忙的男人。
她上次说的话很过分吗?
为什么宋屿墨一副逃避现实,又备受打击的模样?
纪棠苦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万一猜到的可能性只有江宿这个自称是他头号情敌的家伙,是不是在私下又做了什么刺激宋屿墨情绪的事情了。
可能性很大。
纪棠拿出手机,大晚上的给江宿打了电话。
难得有她的电话打来,江宿在接听的那一瞬间,甚至是有种做梦的感觉。
而纪棠张开就是质问他:“你是不是跟宋屿墨胡说八道了什么?”
江宿姿势看似慵懒地靠在床头,实则僵硬到都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