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不说话。
纪商鹤这些天,已经给了她好多次台阶下。
比如他连续几天都提早结束工作回家,以及今天的所作所为。
要换做平时的话,她早就温柔的贴过来,与他和好了。
这次沈栀期气了很久,主要是上次餐厅桌发生的事,让她倍感侮辱。
她不仅是想冷战,还想跟他离婚。
纪商鹤用一条领带,轻而易举地就将她双手都绑住,压在梳妆台上,眼神幽暗地吓人,势必要通过今晚跟她把冷战的事情解决了。
又是这招,沈栀期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他的脖侧青筋的地方,严重到了血肉模糊的地步。
她平时很少这样生气,自小身体原因,懂得如何克制着不要让自己情绪有激烈的起伏。
但是纪商鹤就有这个本事,轻而易举地就能让她脾气上来。
唇齿间慢慢的尝到了血腥味,沈栀期松了嘴,红了眼看他。
纪商鹤任由她咬够了,黑沉着脸问:“痛快了?”
沈栀期心里难受的要死,扯了扯唇:“为什么……”
她执着地问:“你为什么要娶我,你有爱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