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一个男人都比你强,我不想爱你了,累了。”
她对这场婚姻和感情已经毫无指望,不想往后的余生还赔进去。
纪商鹤只要愿意解除夫妻关系,将来即便他娶了年长十岁的酒吧老板娘竺秀艳,她都不会说半句。
客厅的气氛僵持了许久,直到纪商鹤问她:“你想跟我离婚,是找好下家了?”
沈栀期苍白的脸蛋微僵,被他这话羞辱到了。
“今晚那男的?刚找的新欢?”
他一字一句的问,让沈栀期怒从心来,彻底红了眼说:“是新欢又怎样,只许你婚内出轨,就不许我找下一家吗?”
“沈栀期。”
“我没有婚内出轨。”
纪商鹤重重地提醒她这两个事实,长指的骨节发白,极力在控制住怒气。
沈栀期眼泪摇摇欲坠着,虚弱一笑:“都一样,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她是女人,最懂的就是女人心了。
当第一次看见竺秀艳的眼神时,就知道对方和纪商鹤绝对是有关系的。
找不到证据不代表能自我欺骗,沈栀期将扯下来的领带扔到了男人胸膛前,态度已经很明显:“说实话,你床上功夫也不怎么样,钱我自己有,我真找不出任何理由在劝自己跟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