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感受到方真?诚的安慰是?这?样一种感觉。
连乔问白花惊,迟纵深现在是?什么情况。白花惊说虞南子师父和元常月师父等剑宗叫得上名号的大剑仙都在藏云峰,连宗主都出面了,但是?迟纵深就是?咬死了害你到虚空那件事只和他一人?有关,并且死不承认自己知道金珏就是?当年惨案的叛徒这?件事。
藏云峰是?钟蕴的故地,自那一次惨烈的意外之后,藏云峰就成了乾元剑宗每一个剑修心上的痛,几乎不能被提起?。
从云中风过去后,便是?荒芜的常云峰,但是?这?么多年几乎没有人?在藏云峰九柱。,但是?这?里并没有荒芜,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好像有人?经常来这?里清理收拾一般。
几个人?在迟纵深就一直跪在大堂,无论问什么都拒绝回答,反正只有一句话,连乔那件事是?我做的赖我,和其他任何人?无关。
虞南子又问,“那钟蕴呢。”
迟纵深又开始装死。
即使敖周将钟蕴破损的剑拿回来,把这?么明显的证据摆在他眼?前,他也是?一声?不吭。虞南子站在钟蕴的画像前,浑身颤抖,双手扶住椅子,几乎要将椅子捏碎。
“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将师妹交给你。”
闭上眼?睛,陷入到遥远的回忆之中,“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当初勇敢一点,不害怕她的拒绝,又或者是?吐露心意被拒绝,也比现在这?样沉浸在无限的自责和缅怀之中要强得多。”
除了连乔,在场之人?都为?之一愣,其中最惊讶的是?迟纵深,他抬眼?看着面前的男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化为?一声?轻笑。
大概是?觉得可?笑,又觉得没意思?。
钟蕴的剑躺在桌前,被放在剑匣内,残破的不再完整的剑灵,失去了主人?,又长期没有保养,整个重剑身上都铺满了锈迹,重新?回到主人?画像下方,笨重的剑体微微颤动,更?像是?无声?的呜咽。
“阿蕴那么好的一个人?,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能做出那种事。”虞南子盯着他,脸色惨白,连唇色也像白纸一般,“甚至到现在,你都还?要掩藏事实没有任何悔意吗?”
迟纵深不说话。
“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和金珏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一个她最爱的人?和一个她最信任的朋友同时背叛她这?样荒唐的事?”
“你以为?你会?保护得了金珏一时,能保护他一世吗?”虞南子冷冷道,“她身上背着这?么多的血债,背了那么多条人?命,剩下的生命往后的时间里,都将一直活在阴影中,你应该也不想这?样。”
迟纵深低下头,仍旧是?那句,“抱歉,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打到你知道为?止?”靠在门?框上,连乔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反正我们子午谷从来不忌讳屈打成招的,啊我想起?来了,我这?里还?有一批没怎么开封过的新?的刑具,十八般折磨样样精彩,我觉得可?以给你轮流试试。”
这?么以下犯上的话也没有引起?哗然,迟纵深只是?掀了掀眼?皮子,“如?果这?是?因为?得罪连谷主而应受的惩罚,迟某无言以对。”
差一点上去就是?一脚,白花惊拉住她,维持最后的体面。连乔指着他,“我真?的不明白,金珏是?给你灌了迷魂汤还是你手上被她抓了什么把柄才让你这?样卖命。迟家主,你这?么做至少能给一个理由吧?”
在你犯了这?么多错,犯了这?么大错而无法挽回,至少能给一个理由。
“你根本就不是这么无私的人?,你虚情假意虚荣至极,从你以前的种种行为?和习惯上来看,你绝不是这样一个无私为他人扛下一切的人?,你就这?么喜欢她这?么爱她要替她揽下一切责任?”
做了个“停”的手势,连乔打断他又要说“这件事本来就和她无关,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何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