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一步前被三面狐拦住,南道震惊地?望向身后巨大的白狐狸,问你疯了吗?你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你拦着我干什么你能不?能去拿对?面那卧底。

三面狐:“……”

虽然我有时候是有点傻,但是我的心不?盲,你看一下对?面,迟星垂明明就没有对?连乔做什么,从头到尾都是连乔一个人单方面的输出,就算迟星垂头上脸上身上都挨了几巴掌几拳,他也没有作声。

南道说:“你只是一个狐狸你懂个屁呀,这一看就知道是对?方的苦肉计。”

三面狐无?语看了他一眼。

到底是你觉得?对?方是苦肉计,还是你心怀鬼胎想趁机将对?方取而代之?,你心知肚明。

那一端的迟星垂除了挨了巴掌和拳头后,又被连乔踢了几脚,因?为刚去过玉非缘的别院,靴子沾了许多烈火过后留下的碳灰,踹在迟星垂的衣袍上,给非常爱干净的迟大公?子身上留下了数个脚印。

在连乔再次提起“丛林”,甚至另一手抓起“渡风”,双手各执一剑时,迟星垂倒吸一口凉气。

还是短暂为自己的安危考虑了一下,迟星垂开口道,“若不?然……你听我解释?”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剑劈下,从水心居延长到岸边的浮桥塌了一半,“你是不是还要让我感谢你给我留下一条命,感谢你大发慈悲让他们杀人放火将这子午谷焚烧殆尽后,至少给我留下一个水心居?”

厚重的“渡风”和轻薄的“丛林”一剑接着一剑劈下来,迟星垂只避不?还手,飞灰和还未有燃尽的炭火星子被剑风舞得四处飘散,像冬峰上深夜里飘落下来的因?为光线不清晰而看上去像黑色的雪花。

南道唯恐天下不?乱,在后面鼓掌,说我们家连乔真厉害,这完全?不?用我们俩出手,我感觉她也能手刃敌人。

三面狐听得?眼睛直眨,你这亲妈眼滤镜开到了最?大,明明是迟星垂根本?没有还手,虽然连乔很厉害,但是和迟星垂相比,暂时还是要差一点。

那换句话来说,这样厉害的迟星垂,如果想置连乔于死地?,那别说它和南道在这里,就算是把默非叫过来,他们三个人一起拦着,那也是拦不?住的。

显然南道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站在连乔这一边和迟星垂动手。

又一剑将剩下的半边浮桥砍掉,在下一剑落下即将毁掉半边水心居时,连乔停下手,避免这仅剩下来光秃秃的水中豪墅也惨遭毒手化为灰烬。

毕竟,连翘也只剩下了这个水心居。

连乔沉默的收回手,望向满目疮痍的子午谷。

其实?在玉非缘没有因?为因?爱生恨心魔缠身之?前,连翘也算有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子午谷是她的避风港,在外面受尽委屈时,她第一反应也是回到子午谷当缩头乌龟。

一个人在心里最?脆弱的时候,最?想要回的便是她心中最?重要的地?方。子午谷对?于连翘来说,是一个意?义重大的存在。

连乔不?希望重活一世,还要让她看到这一切重新发生。

做了那么多努力,结果最?后一切仍旧是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