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连翘还会有别的要求,没想到她却大大方方道,“你放心,不用担心我会纠缠你,我说了么,我们俩之间是误会,实际上,我比任何人都怕和你纠缠不清。”
可不是么,后期被万箭穿心,不就是因为招惹了这位不好惹的兄弟。
迟星垂也不想和她有瓜葛,在离开后,他转过身,背后万籁俱寂,但连乔房间的灯还亮着,偶尔有鸟声啼鸣。
有什么从树上泻下,无声无息。一个灰衣人挂在树上,像蛇一样身体轻软。他不仅身段轻盈,灵力也全部收敛起来,别说在夜色中,即使是白天,也很难让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那人滑下高树,伏在地上,对着男子恭敬地喊了一声“公子”。
迟星垂捻了捻手中的药丸,“钟山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一切还像以前那样,现在夫人留下的人都已仙逝,家主也不在了,一切都并不乐观。”
“钟源有没有再去云岭。”
“近期没有。”
“嗯。”迟星垂若有所思。
半晌,他道,“吴息。”
灰衣人起身,“公子。”
“近期你不用再盯着钟山,你跟着子午谷的谷主连翘,她有什么异常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禀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