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自然不知道。

靳廷森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将他和顾小西的事情告诉她,只是叹气道:“我发现我一点都不懂女人。”

“得了吧,你这是关心则乱。”伍妙音嘲讽。

“或许是吧。“靳廷森找不到更好地理由,随后又道:“马上我有个项目会去一趟澳门,你安排一下。”

“好啊!”伍妙音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不要忘记把我的小时臻带上哟!”

“不行,他必须留在这里为我压阵。”靳廷森一本正经的说道。

“再见!”伍妙音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

靳廷森望着被强行挂断的电话,好半天才无奈放下。将身子靠在椅子内,望着外面暗淡下去的云彩,心头空荡荡的。

之前他不相信顾小西的时候,感觉什么都有。现在他相信了顾小西,却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呢?

他低头看着被顾小西划伤,如今在掌心结成的那道疤,想到当时她的惊慌与无措,如果当时自己抱紧她,是不是两人的距离就不会那么远。

现在想要挽救,怎么就那么难呢?

正准备下班,却又接到了萧离的电话。

两人约在了一家私人会所见,靳廷森到的时候萧离已经在了,而且还有一个人在。

那人穿着银灰色西服,五官俊朗,笑意盎然。

靳廷森见到他时,不由惊讶:“邢宽?”

邢宽本是财政部的一位大员,但是跟邻国的合作项目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内阁大臣才会投票让他这个最合适的人过去盯哨。所以,他才没有再靳廷森的身边胖忙。

邢宽见到靳廷森很是高兴,还很是热情的伸手抱了他一下,才道:“我离开那么久,你小子混得很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