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廷森是真的病了。”李迦听后,在书桌前踱步。

“殿下,现在怎么办?”

李迦沉思了一阵,才道:“你们的人被发现,那身上会不会搜到什么对我们不利的证据?”

那人听闻这个问话,不由沉了音:“就是跟我们取得联系的一个特制手机,可能会埋下隐患。”

“什么!”李迦没料到竟然真的会有隐患,当即步伐变得很急:“那个东西没有自毁装置吗?”

很多关乎国家的东西,都是有这个设计的。

“没有,不过那个特制手机也不是那么好解锁的,里面的信息很难泄露。

李迦却不那么乐观:“光是那个手机,就足以让对方怀疑到我们身上了。”

那人不说话了。

“吩咐下去!从现在开始,禁止那个东西在任何场所出现,尤其是这段时间。”

“是。”

“你先下去吧。”

“是。”

那人悄声离开。

李迦独自呆在书房,如果靳廷森那边掌握了那个证据,只需要将照片提供出来,或者无中生有一些事件,就能引发一场血腥之战。

不行,他不能让他这么做。

眼下,他还生着病,这段时间是肯定安全的。

自己必须要想点办法来处理这件事。

靳廷森昏睡到了晚上才醒来,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插在自己身上的管子已经被撤下了。而且整个人的精神也不如先前那么萎靡,人虽然还没恢复,但是眼睛却恢复到了从前的那份冷苛与沉静。

伍妙音与邢宽见他醒了,纷纷凑拢。

“阿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身体上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

面对两人的询问,靳廷森只是伸出手。

邢宽伸手去扶他,硬是将他扶了起来:“你倒是很能逞强。”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气喘吁吁,靳廷森坐了一会儿,才道:“最近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吗?”

房内的伍妙音与邢宽互看了一眼,随后又看着一旁站着不语的时臻,默许他开口解释。

“最近国会那边对于您一直不出现,非议不断,不过不算什么大事。唯一的大事就是邻国与我们之间的合作可能得有变化,而且在这期间,我们已经连续三次收到对方想要重新洽谈的私函了。不过您没醒,我一直没表态。”

“其他的呢?”靳廷森垂着头坐着,不见丝毫颓废的背脊尽是高傲。

时臻看了一眼伍妙音,她才上前解释:“从你昏迷至今,我这边对于顾小西的搜寻一直没有停下,只是目前还没有消息。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听闻这个,靳廷森一直没动的身子这才动了一下:“怎么说?”

“我们搜索了所有可能抵达的地方,但是都没有顾小西的身影。这样,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有人帮助了她,将她带走了,而且故意藏起来了。而想要证实这个结论,那就要从对方那边试探。”

靳廷森听后又望着邢宽:“你那边没有什么消息吗?”

邢宽扯了扯,穿着眨眼,又不是很舒服的衣服,答:“目前来说,我没有发现。不过我的人还是在密切关注那边的情况,有消息我会知道的。”

靳廷森在心里综合了一下几人的解释,随即轻轻扬起眼帘,眼底尽是漠然:“这么说,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你们几乎没有进展。甚至连一个具有实际意义的消息都没打听到。”

三人闻言,齐齐变色,他这是要跟他们翻脸吗?

“医生有没有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几人摇头。

“那明天去办出院手续,我要出院。”

“不行!”伍妙音立刻阻止:“你不要命了吗?你现在还那么虚弱,这个时候出院,就是找死!”

“我继续呆在这里,哪天我辛苦夺下的江山都要被别人蚕食,我都不知道!”靳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