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根本绝无可能。

礼王硬着头皮,对着河面整理了番衣冠,这才凑上前行礼道:

“小弟见过兄长。”

周玹目光正追随着常清念,蓦然被人打搅,回头一见又是礼王,原本温柔的眼眸顿时疏淡下来,语气也变得冷冽几分:

“七弟也在此。”

礼王干笑两声,随口胡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