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还是现实。

他只是翻了个身，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烟。

无论梦还是现实，尼古丁总不会是抛下他的那一个。

摸到烟盒的瞬间，无名指上的钻戒将月光折射进房内，让李卯的视野内多了一抹光亮。

他愣了愣，又傻呵呵的咧嘴笑了笑。

和Enigma结婚，有个闺女，这两件事对他来说本应是天方夜谭，没想到如今竟然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变成了现实。

命运这玩意可真可怕。

李卯点了根烟，卧室里被照亮的范围又大了一点。

他这才拿起手机，打算看看自己睡了多久，还有之前用他在城南的关系网，搜罗的有关于“张总”的信息，是否有了回复。

他刚点亮手机，一条消息弹窗就恰巧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