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只能听从。

按宫人?指点，李审言开始动作。

刚出生?时的记忆他自然没?有，但三岁以后都清清楚楚。起初他在齐国公府还算是养尊处优，直到李秉真中?毒之?事被查清，他被送到了祖母身?边，听得最?多?的话就是要乖巧、懂事、听话。

天生?反骨如他，越是听到这些，越不耐烦。府里不好待，就常常自己到外面溜达。

祖母对比常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某种程度上造就了野性难驯的他。

在孩子出生?前，李审言曾想过，自己绝不会做老头那样的父亲，定对儿女百般呵护、一心疼爱。

但此时此刻，看着拥有灿烂笑颜的小承旻，他搓着搓着，忍不住捏了把那胖墩墩的胳膊。

没?反应，继续捏脚、脸蛋和肚子。

小承旻仍是张嘴乐呵呵地笑。

宫人?：“……”再次求助地看向太子妃。

清蕴适时出声，“专心给砚儿洗，当心着凉。”

李审言：“不耽搁功夫，你也来戳两把，当真好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