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那些珠子散乱落在地上,到处乱滚,有些珠子碎成了两半。

池榆急急忙忙捡着地上的珠子,一颗珠子滚到晏泽宁的脚边,晏泽宁伸脚碾碎了这颗珠子。

池榆捡珠子的手顿住了,“师尊……”她有些不敢置信,“你为何……”

晏泽宁的脸冷若冰霜,“你以为我稀罕这些东西吗?”

“就算不稀罕,也不必踩烂……”池榆低头继续捡着珠子,“我第一次出宗门历练,第一次自己打败了妖怪,得到的珠子是站利品也是纪念品,我本来很高兴能把这些东西送给师尊,师尊为什么要这样。”话到最后,已经带了哭腔。

“你哭什么?”晏泽宁冷笑着。

池榆抬起头,眼尾泛红,“我没哭,有什么好哭的,为这种事不值得。”

“是,宸宁,你确实不应该哭,你应该笑,因为你很快就可以喝到你最喜欢的酒了。”

池榆一怔,有些不明白晏泽宁在说什么。

晏泽宁拿起桌上的酒,蹲下身把酒递给池榆,池榆呆呆看着手中的酒,不知所措。

“喝吧。”晏泽宁笑着看池榆,池榆垂下眼帘。

“我让你喝。”晏泽宁语调低沉,压迫感极重。池榆看了一眼晏泽宁的下颌便移开了视线,她盯着那瓶酒,沉默不语,打开酒楔子,一饮而尽。

晏泽宁依然笑着,“好酒量。”又递了一瓶酒给池榆,池榆还是一饮而尽。这些酒喝完后,池榆脑袋有些眩晕,她摸着桌沿站了起来,脸颊泛红。

又一瓶酒递到池榆眼前。

池榆看着晏泽宁的眼睛,他眼睛黑沉沉的,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