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的颈脖溢出血线。
晏泽宁不顾横在脖子上的剑,贪婪地吻了上去。
“走开!”
池榆被抱着大腿,双脚腾空,头比晏泽宁微微高些。晏泽宁追逐着池榆的唇,脖子被越割越深,血线变成血缝,血越流越多,蜿蜒进他的衣领。
“你放我下来。”池榆挣扎着,闻到晏泽宁身上隐隐酒香。
晏泽宁现在不对劲。
是喝醉了吗?
这一念头刚出现,就被池榆否定,他是化神修士,哪有喝醉的道理,不过是借酒卖疯而已。
池榆冷笑一声。
“别装了。”
晏泽宁眼神迷蒙,叫着池榆的名字。
池榆神色冷淡:“别装了……”
晏泽宁仍是那副样子。
池榆手臂箍着晏泽宁脖子,吻咬晏泽宁的唇,待晏泽宁情意绵绵,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时,池榆狠狠冲着他的舌根咬了上去,然而晏泽宁却吻得越发胶着,两人牙齿相撞,他似要把整张嘴塞进池榆口中。
池榆扯住晏泽宁的头发,溢出闷哼,一把掌打上晏泽宁脸上。
“……你……嗯……现在清醒一点了,对吧。”
“要跟我做的话,就清醒一点,我不跟酒鬼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试探。
池榆仰望着晏泽宁,晏泽宁青筋暴起,肌肉勃发,眼神在扑咬她。
摸向他的脸颊。
“夫君,出去好不好。”
“我疼。”
黑发垂落,在池榆脸上晃荡。
池榆下了床,看见晏泽宁靠着床柱,白玉般的身体抖动,青筋勃发的臂膀肌肉鼓起颤抖,池榆抓了抓自己缭乱的发丝,将晏泽宁丢在床下的外袍扔搭上去。
点上油灯。
“我要看书了,可以小声些吗,别打扰我。”
服从性好像提升了些。
“对了,我灵石用完了。”
“你还有吗?”
片刻后。
晏泽宁丢开外袍,懒散下床,眼神晦涩,慢慢靠到池榆颈窝,强制将三根手指放进池榆口中,温热狭窄的地方,小舌被迫甜弄干净手指上黏/腻的东西。
晏泽宁吻着池榆的耳垂:“师尊说过,师尊的每一滴,都是你的。”
“自然……灵石也都是你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池榆呛着略腥的味道,心想。
……天……服从性是提高了,但是不多。
被伏
一片黑暗中。
“东西为何还不拿回来。”
“你……是在质疑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敢。”
“只是实在看不懂您的谋划。”
“这种东西不是早拿回来才好吗?”
“时机未到, 需徐徐图之。”
“可是……魔渊躁动。等不了。”
“若诸位有谋划,自然可以一展身手。”
“但是……丰城之战,诸位可是失败了, 操之过急啊。若不是我暗中自有筹划, 魔族会因为诸位死得更惨。”
一片沉寂。
“……都是魔族同胞,还请诸位慎行。”
“总之,一切为了魔母。”双指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