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脑浆。
“你在说什么?”
那个晏泽宁陡然消失。
晏泽宁将尾刺从自己脑袋中扯出,收回身体里。
“不是让你别说那些话了吗?”
晏泽宁将沾了些许血污的鞋从陈雪蟠脑袋一点点碾到手上,整只手掌骨,被他一点点踩碾碎,碎如粉粒,连陈雪蟠的手上的皮肉都撑不起,瘫成一团堪堪只能看出手掌形状的肉泥。
他语气平静:
“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用你这只脏手接过这玉佩的。她一时好心施舍给你,你便能要吗?”
“你想跟我争是不是,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跟我争。”
晏泽宁眼中迸发出怨毒。
“本尊教你一件事,不要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