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了,周围安静到诡异,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
她先开了一条缝,左摇右摇,没有人。
师尊走了吗?
再看桌子上,放着刚才那瓶伤药。
应该是走了。
她从被窝中露出头,这时从上面陡然投下一个巨大的阴影,池榆被唬了一跳,抬头一看,是晏泽宁那张清冷俊美的脸,还在散发着丝丝寒意。
他手一支,桌上那瓶伤药就飞到他手上。池榆又想缩回去,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晏泽宁在她脸上涂涂抹抹。
药汁还剩了半碗,晏泽宁一勺一勺塞进池榆的嘴巴里,池榆被迫吞咽下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药喝完了,晏泽宁替池榆擦掉嘴边的药渍。他轻声道:“以后生病了,师尊喂你喝药,你就要喝,知道吗?”他摸着池榆的头,想着她还生着病,也就不说什么严厉的话了。
“你好好休息,师尊走了,你明天就不用上课了,先歇一天吧,以后把课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