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林星辰仰起脸，那双与姜云棠一模一样的眼睛里盈满泪水，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顾夜霆心头一软，终究还是压下了疑虑，轻声说道：“嗯，我回来了。”

窗外，月光被云层遮掩，夜色愈发深沉。

此刻傅斯言站在五星大楼的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

窗外暮色沉沉，霓虹灯在玻璃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照不亮他眼底的阴郁。

"姜云棠回来了"，这个消息像飓风般席卷了整个上流圈层，可傅斯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太了解她了，那个在赛场上杀伐决断的女人，怎么可能因为一场意外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傅总，罗教授到了。"助理轻声提醒。

傅斯言转身，看见白发苍苍的脑科权威正提着诊疗箱走来。他迎上去握住老人的手，"麻烦您了，她……不太配合。"

五星大楼的房间里，林星辰蜷缩在真皮沙发的一角。

她身上穿着姜云棠最常穿的白色丝质衬衫，却把袖口攥出了褶皱。

当罗医生试图靠近时，她突然像受惊的小兽般往顾夜霆怀里钻。

"我不要检查！"她带着哭腔喊道，指甲几乎要掐进顾夜霆的手臂，"霆，让他们走好不好？我好害怕……"

顾夜霆心疼地搂紧她，转头对医生露出歉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