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板着脸的黑衣男人生硬地将餐盘放在门口,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不锈钢餐盘里盛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清蒸鲈鱼、时令蔬菜、甚至还有一小碗冰糖雪梨。
这样的伙食,与之前发硬的面包和冷水相比,简直是判若云泥。
姜云棠试探性地开口,"请问你……"
她的话堵在喉咙口,没来得及说完,那名黑衣人已经果断地转身离去,背影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一般。
深夜,姜云棠蜷缩在浴桶里。热水蒸腾起白雾,暂时缓解了脚踝上被镣铐磨出的红肿。浴桶旁整齐叠放着几套棉质衣物,虽然款式简单,但胜在质地柔软舒适。
她盯着天花板上剥落的墙皮,思绪纷乱。
太奇怪了,为什么她逃跑失败之后,待遇反而变好了呢?
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莫丽现在又在哪里?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她费解。
水声轻响,姜云棠从浴桶中起身,水珠顺着她瘦削的脊背滚落。脚镣上的锁链在潮湿的地面上拖出蜿蜒的水痕,像一条冰冷的蛇。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透过铁栏杆的缝隙向外望去。月光下,两个黑衣人像雕塑般伫立在庭院里,腰间隐约可见金属的反光。
远处传来几声凄厉的狼嚎,在雪山间久久回荡着,闻之令人胆寒。
翌日清晨,送饭的又换成了另一个黑衣人。
姜云棠注意到他放餐盘时,袖口露出半截纹身,那是一条盘踞的眼镜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