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冷得刺骨，"带回去，我要亲自审。"

直升机缓缓升空，姜云棠靠在顾夜霆怀里，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

直升机的轰鸣声渐渐平息，舱门打开的瞬间，凛冽的风裹挟着雪花卷入机舱。

顾夜霆将姜云棠紧紧裹在自己的军装外套里，手臂像钢铁般牢牢箍着她瘦弱的身躯。

"别怕，我们到了。"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

姜云棠苍白的脸埋在他胸前，凌乱的长发间隐约可见脚镣留下的淤青。她下意识地攥紧顾夜霆的衣襟，声音细若蚊呐："我现在的样子...好丑。"

这句话像刀子般扎进顾夜霆心里。他停下脚步，在漫天飞雪中捧起她的脸。

那双曾经明亮如星的眼睛如今布满血丝，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可顾夜霆却像捧着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

"胡说。"他拇指轻轻抚过她脸上的伤痕，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的姜云棠，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女人。"

雪花落在她睫毛上，融化成晶莹的水珠。顾夜霆低头吻去那滴泪水，咸涩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那是失而复得的滋味。

特种部队医院的白炽灯刺得姜云棠睁不开眼。

她被轻柔地放在病床上，医护人员立刻围上来检查。

顾夜霆始终站在床边，手指紧紧攥着床栏，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