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
傅斯言说着,便捋起了袖子准备出门。
“小兔崽子!”傅年气得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儿上,“你给我看清楚了,这钱是我主动要给出去的,人家还不愿意收呢,骗什么了!”
傅斯言撇着嘴,明显不服:“爷爷,你就是太单纯了,现在的骗子手段高明,她不收,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骗取你的信任,图谋咱们傅家更多的财产!”
傅年被他气乐了:“人家可是医疗界大名鼎鼎的神医白鹭,一出山就接了军统大人十个亿的大单子,还能看得上咱们傅家这点儿仨瓜俩枣?我看你就是妄想症发作,该吃药了!”
“可是……就那女骗子的年纪,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神医白鹭啊!”
傅斯言梗着脖子,仍旧坚持己见。
傅年回给他一个白眼:“谁告诉你医术水平是看年纪判断的?昨天接我们的军车你也看到了,那就是军统大人派来的。你觉得军统大人也是傻子,能被人随意蒙骗?”
傅斯言还是不信,反驳道:“咱们傅家好歹也算得上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医疗世家,想见上军统大人一面都难如登天,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能认识那种等级的人物?谁知道那车子是不是她为了演戏租来的!”
傅年懒得和这缺心眼儿的小子掰扯,趁傅斯言说得激动没什么防备,他一把抢回手机,回了自己房间,还顺带锁上了房门。
傅斯言追上来,见门推不开,只得作罢,心里又是憋屈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