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夜霆迈出指挥车的瞬间，盘旋在精神病院上空的无人机立刻捕捉到了他的身影。直播间瞬间炸开了锅。

[血色蔷薇]：卧槽！真的是顾夜霆！

[暗夜骑士]：疯了疯了，他居然真敢一个人来！

[毒蝎]：呵，装深情给谁看？特工之王，当年他杀人的时候可没手软过！

宁欣月盯着监控屏幕，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她死死盯着画面里那个挺拔的身影，眼神从狂喜逐渐变成狐疑。

"不对劲......"她喃喃自语，突然厉声命令，"黑狼，去验货！"

一名戴着半脸面具的壮汉立刻推开地下室铁门，大步走向院中的顾夜霆。暴雨中，两人沉默对峙。

黑狼粗暴地扯开顾夜霆的衬衫领口，指腹重重擦过他的喉结，那里有颗极小的朱砂痣。确认不是人皮面具后，他又从腰间抽出匕首，刀尖挑开顾夜霆的袖扣。

"转身！"

顾夜霆从容地展开双臂，黑色风衣在雨中猎猎作响。当匕首划开他后背衣料时，直播间弹幕突然激增。

[幽灵]：艹！你们看到他后背的伤了吗？

[银狐]：那是三年前金三角的榴弹片伤痕...

[血月]：绝对本尊！这伤造假不了！

宁欣月盯着监控里被雨水冲刷的狰狞伤疤，呼吸突然急促。她抓起对讲机："把他身上所有的金属物品都扔进雷池！"

院角的酸液池咕嘟嘟冒着泡，顾夜霆的腕表、皮带扣甚至婚戒都被扔了进去，瞬间腐蚀成一缕缕青烟。

"现在，跪下爬过来。"宁欣月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响彻庭院，"否则，我就砍了姜云棠弹钢琴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