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笙原本气势汹汹的,一下就软了腰,呜呜喘不过气,终于被放开的时候,薄红的唇湿红一片,腮帮子酸得合不拢,短促地喘着气,鲜红的一截舌尖隐约可见。
萧弄的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嗓音沙哑:“是这样的喜欢。”
钟宴笙从他的眼底,看出了那双深湖般幽邃的眸底,烧灼压抑着的欲念。
光是对上那样的眼神,就叫他脊骨发麻。
“害怕的话。”
萧弄的动作依旧带着克制,钟宴笙注意到床头柜上,淩乱地放着好多用完的抑制剂小瓶子:“就先回去。”
说着放人的话,手却依旧死死按着钟宴笙的腰。
明明都快渴死了。
钟宴笙的手指软软地搭在萧弄手上,半晌,微微着发抖,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颈上,仰着脸轻声道:“哥哥,把它揭下来。”
“我陪你过易感期。”
萧弄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随即后颈微微传来轻微的撕扯感,被盖在腺体贴下的腺体终于得到自由,雪白干净的一段颈子露出来,朦胧湿润的兰香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