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生意场上不得不抽的时候,良月一直很积极的备孕,平时他在家的时候,良月也会勒令自己不准抽,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似乎也不再管着自己了。

霍洵舟站在厨房,扫视了一下厨房的布局,厨房很小,不到五平米的样子,东西多却不乱,每样物品都摆放得很整齐。想着刚才肖瑾言在这里准确的找出各种需要的东西,想来他对这间房子已经很熟悉了。

想到这里,霍洵舟眉间的燥意越发的明显,他抬手松了松衬衫上最上面的纽扣,然后才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的良月已经出来了,她只穿了一条长袖的裙子,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包着,脚下还踩着凉拖鞋,他皱眉,将她的冰凉的小手抓在手里。

“吹风机在哪里?”

话音一落,就看到肖瑾言已经去了电视机柜下方的屉子里拿出了吹风机。

“......”

霍洵舟面无表情的接过吹风机,良月伸手准备自己去拿,却被霍洵舟挡了回来。

“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拖鞋。”

换好了棉拖鞋,霍洵舟又把自己身上的西服脱下来披在了良月的身上,带着温度的西服将她原本有些凉意的身体裹住,良月忍不住将衣服紧了紧。

吹风机的年代有些久,噪音很重,等到霍洵舟帮她把头发吹干的时候肖瑾言已经走了。

‘月月姐,家里有事,我先回去了。’

肖瑾言给她的绿泡泡上发了信息。良月草草看了一眼也没有回信息。

她躺在床上的时候,霍洵舟正好从浴室出来,他站在那里,看着缩在床上小小的一团,眼神晦暗不明。

良月知道霍洵舟在看自己,他的眼神太过犀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只肉食动物锁定的兔子,她缩了缩脖子,直接闭上了眼睛。

“你不解释一下?”

好像两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说两句话,霍洵舟见她一副压根不想理他的样子,蹙了一下眉,良月这段时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那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似乎再也不见了。

“我需要解释什么?”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面发出来,霍洵舟见她说话,伸手就去被子里捞人。

良月裹着被子,似乎有些抗拒,死活也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