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带陷进去一点,纵使是细碎的感觉,却也让男人无法再装作无动于衷。

“好嘛好嘛,开始那话是夸张了。”季辞垂眸,一缕发丝被海风吹起,扫过鼻尖,痒痒的。

她吸了吸鼻子,模样有些憨气,说话的声音也没有故作娇媚,反而坦率直白,“我骗人的技术是挺劣质的,因为我只骗过你一人啊。”

赵淮归就这样看着她,目光比之前要深。

季辞抚平心中异样的情绪,她继续说:“赵淮归,我只想骗你诶。怎么办?”

她笑着和他对视,轻描淡写地揭开所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