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换作刚刚那张扬的女孩,一切就对了。
赵淮归陷入思索,手下的动作重了几分,季辞缩了下脖子,想避开这温水炖煮的折磨,哪知才稍稍一动,身后的人一把将她按在了电梯的镜子上,凶猛的吻落了下来。
赵淮归放弃了思考这类毫无意义的问题。人都是他的了BBZL ,还管其他的做什么?
季辞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这电梯设计的很变态,四面八方全是程亮的镜子。
就连天花板也是镜子。
她只要睁眼,就能清楚地看到她被他按在身下的样子,粉面含春,眸色迷离。
“想当老板娘怎么不跟我说?”他的声音被情热熏哑了,暖下来的掌心按在她前面,若有似无地拨/弄。
“我....我....”被他这么一撩/拨,季辞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红着眼圈,躲避他的逼问。
赵淮归两指钳住她的下巴,把她转过来,眉眼里几分戏谑:“你求我,我不是不可以考虑。”
季辞绝望地对上面前的俊脸,无语凝噎。
这男人太狗了,她招架不住。
平缓了小会儿,电梯门刚巧打开,季辞大力把他推到一边,跑进了办公室,背后传来男人的轻嗤:真没用,她假装没听到,步伐越快了。
直到她喝了几口水,缓过来后,这才问赵淮归:“刚刚那女孩是谁啊?”
“闻溪。”
季辞小声念出这两个字,忽然,这怎么有点不对劲?怎么这么耳熟?
“闻溪??”她惊诧抬眼,这不是刚刚还吃了她和赵淮归的瓜吗?世界未免太小了吧.....
赵淮归:“你认识她?”
季辞摇摇头,“不认识,那她口中说的顾阿姨又是谁啊?”
十分钟前,闻溪委屈至极,离开的时候,恶狠狠地盯着季辞,放话:你放心,我保证把你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顾阿姨!
顾阿姨?这又是谁?
赵淮归头也不抬,打开桌上的平板,滑着财务报表,“我妈。”
季辞大惊失色,仿佛听错了,三两步跑到办公桌前,怼上男人的脸,“什么?你说谁?”
赵淮归放下平板,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一遍:“我妈。”
季辞:.......
有些人还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俗称:社死。
“所以我现在买机票打包出国还能走吗?不会半路被你妈派来的人给....”季辞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这天雷滚滚的碰瓷。
还碰到了真老板娘面前.....豪门狗血大戏已经在季辞脑袋里上演了。
赵淮归拧了下眉,认真思考了季辞的问题。
“不会。”
顾筠在他眼里就是标准的傻白甜,不然也不会被他爸使阴招骗回家。
季辞歇了口气。
“但她会请你去我们家做客。”
看看你是何方仙女。
季辞:???
她现在满脑子问号。
去做客,然后甩张支票让我离开她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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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回到赵公馆时,已经是六点了。
此时已是落日余晖,庭院里华灯初上,红枫错落在星星点点的光影里,沉静而美好。
一群太太们还在打麻将。
顾筠怕冷,不过初秋,身上已经围着羊毛披肩了。
是赵璟笙前月去伦敦出差时带回来的手工披肩,图案是她最爱的小鹿和月亮,披风角落绣了她的英文名:Molly。
这披BBZL 风在一堆高定珠宝,奢侈品大牌里本来是最不抢眼的,可偏偏最入她的眼。
闻溪已经哭了一路,一见到母亲,泪水更是哗哗往下掉。
“这孩子是怎么了?”顾筠连胡的牌也没要了,起身把女孩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