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喝醉了的人讲道理是没用的,恐吓也没用。沈执听了他的话,眨巴眨巴眼睛,手又缠上去开始解领带。
席遇干脆由着他解。好不容易解下来,沈执拿着领带又塞回了席遇手里,然后举高一只手腕到席遇面前,声音有点软,“要绑起来。”
要不是沈执真的醉了,席遇会觉得他是在故意勾引他。喝醉后的沈执又刷新了他对他的认知,席遇想看看他到底还会做些什么,于是顺着他的意一圈圈把他的手腕绑住,只是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沈执心满意足地躺进被子,头陷在蓬软的枕头里,乖巧地看着席遇。席遇无法抑制地感到心底的柔软,这样的沈执非常可爱,是让他一时不舍得离开的可爱。他索性在被子外面躺了下来,与沈执四目相对。他一天工作非常累,可现在觉得舒适又安逸。
沈执见他躺下来了,就往他那边挪了挪,在席遇胸口轻轻嗅了嗅,又开始不安分了。他坐起身,跪坐在席遇旁边,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席遇一动不动地由着他解,只是每解开一粒,眼神就更深一分。
等到扣子解完,沈执抓着他的衣角,眼神恳切的望向他,“要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