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溜溜地剥了出来。

“五六七岁的时候认识的?”

“具体不记得了,谁记得那么清。”卫寒宵捏着毛豆在指尖上转了几圈,切了一声,“后来我偶尔回来看看,也就认识了那些小屁孩。”

“那个奶奶,姓章,你就喊她奶奶就行。”

“那个冲天辫叫猪儿。”

“喏,那个叫罗汉果。”

“哦,还有那个,”卫寒宵淡淡地将剥好的毛豆丢进篮子里,“那个叫砖儿。”

和其他小说里的病娇人设不大一样的是,提起自己的悲惨童年,卫寒宵并没有回避和遮掩的态度,也没有怨天尤人,崩坏黑化。风轻云淡的模样倒是让金羡鱼多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