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用烈酒帮他擦身,而她则捏个冰系的法诀帮忙降温。

中途,卫寒宵一度表现得十分痛苦,五指紧紧地攥住了被褥,肌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游走,直欲冲破肌肤而出。

快忍不住漏出呻吟了,就咬着枕巾一声不吭。

虽然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金羡鱼也只能耐心地压下一肚子的疑惑,先照顾病号再说。

直到傍晚,卫寒宵才好像稍微好转了不少。

“这是瘴气。”他将趴在床上,似乎觉得很丢人,将自己整个人都陷在被褥里。

卫寒宵闷闷地垂下眼,瓮声瓮气地说,“我小时候被我的兄长丢到过小仙州的陷湖泽,那个地方瘴气横生。”

“所以我就染上了,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少年一个翻身又坐起来,尽量作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不过是隔个个把月发作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