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游刃有余地驭使百鬼不断上前,目光轻慢、挑剔,微微笑着将谢扶危打量了一圈。

“小鱼儿,你若想养狗,我可以抱一只来给你养,你喜欢什么颜色,黄的?黑的?还是白的?”

他用挑剔的眼光,克制不住言语的刻薄。

心里却不自觉地将自己与谢扶危作着对比,冷眼鄙薄他追逐女人的把戏,似乎只有将谢扶危踩在脚底,才能显现出自己的阳春白雪、曲高和寡来。

而金羡鱼能看中他,皆不过是被谢扶危他所迷惑。

可惜金羡鱼的话敲碎了他的想象。

金羡鱼站在原地,冷声道:“这里是蓬莱学宫,你如果不想引来齐圣人,劝你还是尽早收手,我与谢扶危,与你何干?”

她的头脑从未像今日这般敏捷,口齿也从未像今日这般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