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甚至是祁家老宅,只要我放话出去,谁聘请她就是和我祁璟衍作对。”祁璟衍薄唇微掀,嗓音阴沉,一字一字从薄唇间迸出。
鹿茴转头望着站在不远处的林婶,单手贴着尚未隆起的小腹,握在手里的钢笔不知道什么时候刺破了她细皮嫩肉的手掌心,伤口正在流血,鲜血滴滴落在离婚协议书上,犹如她此时此刻正在泣血的心情。
“祁璟衍,你真的好卑鄙。我没有被他们玷污,这是做戏而已,是他们抓走了烟烟,他们逼我演一出戏。”她垂下头做着苍白无力的解释,明知道他不会听,可是她还在说。
林婶听懂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挺直佝偻的背,将系在腰间的围裙摘下来。
“少夫人,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我要你放手,不代表对感情,还有对人生的任何不值得的事都要学会放手,就从我开始放手。”她要鹿茴坚持自己的原则。
鹿茴看着面不改色的祁璟衍,又看一眼年事已高,两鬓染霜的林婶。
她低下头,洁白的贝齿咬住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