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的,水是凉的,激得她身子直颤。

“今安,别闹……”她带着哭腔求道。

这混账哪里肯听。

天光乍亮才歇息,江晚瑜困得要命,呵欠连天,黑眼圈都熬出来了,路今安瞧着心疼,让她请假在家补觉,她不愿意,路今安只好送她去学校。

路上江晚瑜一直对着镜子理领子,她穿了件高领毛衣,脖子遮得严严实实,可下巴和脖颈连接处的红痕还是露出一半来。

路今安笑了:“没事儿,看不出什么。”

江晚瑜一晚上没怎么睡,净被折腾,见这人精神倒还好得很,笑得春风得意,越发生气:“都怪你!”

路今安仍是笑:“过分了啊江晚瑜,两重天伺候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怪上我来?白眼儿狼不是这么当的。”

江晚瑜说不过他,恨不得伸手去挠这张得意洋洋的脸。

车停在学校北门,江晚瑜只想赶紧下车,推开车门被他拽回来,捧着脸铺天盖地吻一通才罢休,末了食指拨开她毛衣领子,看着脖颈上密密麻麻的草莓,一脸痞笑:“今晚继续带你练功同修,共享极乐。”

江晚瑜半轻不重一巴掌扇他脸上:“要点儿脸吧少爷!”

扇完就跑,进校门前停下脚步回头,看见路今安坐车里摸着脸冲她笑,臊得跺了下脚,冲进学校,这次再没敢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