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时间紧,我还没来得及了解她家里的情况呢,也忘了问她的名字。不过也不急,等她稍微恢复一些,我们再去她家里,一并向她的父母表示感谢……”

“那是自然……”

“对了,公安局那边怎么说的,那个罪犯交代了吗?是谁派他来杀我们宁哲的?”

“嘴巴挺严,暂时还没开口,不过他身上的伤也不少,而且还被泽谦打落了两颗牙齿,右腿骨也被泽谦打断了,现在在医院里有专门的警察看管。”

许美静咬牙切齿的道:“他们居然找人假扮成泽谦的样子去杀我们的儿子,这幕后之人真是歹毒……”

“泽谦说,他昨天下午和朋友从饭店吃完饭出来,一个人往回走时,没注意被两个男的从后面偷袭打晕了,然后把他的双手捆绑住关在车上。但是泽谦上了车之后,很快就醒过来了。

然后他就听到车上的两个人在说着他们的计划,他们找人假扮成泽谦的样子,等到宁哲一个人从体育馆回来的路上,杀死宁哲,他们再装作路过的样子开车过去,当场把那个歹徒抓住塞到车上,上车后再让歹徒脱下身上和泽谦一模一样的衣服,然后再把里面的泽谦放出来,就对在场的人说泽谦就是那个杀人犯,反正当时路上的行人都看到了歹徒的身高,以及他穿的衣服是什么样式的,所以这杀人的罪名,宁泽谦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被绑到车上的泽谦身上正好有火机,他趁着车上的两个人锁上车门下去上厕所的时候,偷偷的打用打火机把手腕上的绳索烧断了,然后等那个人回来后,泽谦就把他们打晕逃了出来。”

许美静听到丈夫嘴里说出的这场有计划的谋杀,颤声道:“这个计划也太歹毒了,简直是一石二鸟,一下子就除掉了宁家的两口人。泽启,你们宁家是不是和什么人有世仇?”

宁泽启想了想,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我现在在这个位子上,还没有人敢在明面上和我作对。我也想不出来是什么人能恨我恨到这种程度。”

一想起来自己的宝贝儿子差一点就被人害死了,宁泽启不禁一阵阵的后怕:“以后宁哲无论去哪里,我都会派人接送。决不能再让他一个人单独出门。”

两人来到宁哲的病房,只见宁哲正躺在病床上,怔怔的看着上面雪白的房顶发呆。

一看到自己的父母来了,宁哲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焦躁和委屈:“爸,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我不想待在这里,太无聊了……”

说着,他挣扎着就想起来。

许美静急忙上前摁住他:“哎呦别动,我的小祖宗,你的右手和左肩都受了伤,医生说大约要住一个多星期才能出院,你要是觉得无聊,我让你同学抽时间来和你聊天。”

宁哲一听,随即愁眉苦脸的道:“还要那么久啊,这老是躺在床上,实在是太难受了……”

宁泽启看着儿子苍白的脸,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心疼:“小哲,昨天晚上你碰到那个坏人,他当时还有没有对你说其他什么话?”

“没有啊,他就说了那句‘我来要你的命’,我感觉他好像是……提前就计划好的。”

见爸爸没说话,宁哲急忙道:“爸,我三叔从哪里学的功夫?你不知道,当时他和那个坏蛋打架的时候,可厉害了,就像武侠电影里面的侠客一般。等到我身上的伤好了之后,我要和他学功夫。”

宁泽启一脸宠溺的摸了摸儿子的头:“你若想学功夫,我找人教你练习‘军体拳’。”

“我不,我就要跟三叔学,他现在是我的偶像……”

见父母皆是满腹心事的样子,宁哲不高兴的道:“爸,妈,我不知道你们和三叔之间有什矛盾,可是昨天晚上要不是三叔,我早被那个人持刀捅死了……”

在宁哲的印象中,他的父母和这个叔叔叔的关系似乎不太好,两家很少来往。只有过年的时候去爷爷家里,才能遇到一起。但是彼此话不多,仿佛就是为了让爷爷高兴,才一家人聚在一起过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