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还是一副稀里糊涂的样子,又后知后觉地想到另一件事,“你这样对女孩子,”温寒蹙眉,咬着嘴唇说,“她会不开心的。”

李鹤洲歪着头看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戏谑道,“小妈还懂怎么哄女孩子开心呀。”952群160群.283.天天.有玟

温寒脸颊一红,含含糊糊解释了几句,又说不清,反而惹得李鹤洲更故意地逗弄他。

话说开了,温寒的心情也好了些。

他总是觉得矛盾,一边对和两个儿子扭曲的关系感到担惊受怕良心难安,想要回到正轨,一边却又怕极了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思虑久了他又有些自暴自弃,在心里偷偷骂自己当婊子还立贞节牌坊。

天气愈发冷了,屋里的暖炉烧得正旺,多宝格上摆的几盆绣球也花团锦簇,还像在春天一样。

十二月初时温寒才被发觉到不对劲。

昨天晚上他被两个儿子折腾了一夜之前两人都像商量好了似的会错开时间,昨晚不知道怎么了,他刚爬到李缙床上就听见下人说二少爷过来了。既然来了总不好让人白跑一趟。

最后的局面就变成了温寒挺着胸口趴在李缙的身上,屁股高高地向后撅着,逼穴裹着大儿子的鸡巴,屁眼也被小儿子塞地满满当当。

两口穴再怎么拼命缩紧也是徒劳,几乎同时被硕大的龟头????肏????到最深处,甚至能感觉到柱身暴起的青筋在突突跳动。

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前后的嫩肉都紧紧箍着狰狞的性器,隔着中间那层薄薄的皮肉,兄弟俩人同时感受到了对方的阴茎。

两根一样炙热坚硬的肉柱正在小妈的身体里抵在一起,在抽动时也时不时互相撞到,好像在故意较劲。

温寒哭得声音都有点分岔了,狭窄的胯骨同时承受着两个男人的顶撞,晃的像是快要散架一般。

他又疼又爽,仰着脖颈放荡地淫叫,微微鼓胀的奶子摇颤着,粉嫩的奶头被李缙轻车熟路地咬进嘴里。

“啊啊……轻,轻点呀,要,要扯下来了……”

温寒痛得直弓嵴背,又被李鹤洲在后背叼着皮肉咬出一圈牙印,从身后握住肩膀被迫重新挺起身子。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被谁重重扇了一下屁股,雪白的臀尖直颤,浮起深红的指痕。

“别打…不要打了呜呜呜……”

温寒抽搐地无意识蹬腿,却被刺激到敏感点爽得直翻白眼,很快就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激烈地高潮了一回。

潮喷的淫水把三个人紧贴的下体弄得潮湿粘腻,温寒吐着舌头热得头昏脑胀,嘴角的口水来不及咽下去,顺着脖颈一路滑到胸口,又被儿子的舌头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