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的水声清晰地灌进耳内,好像在滋滋有味地品尝着什么。
下身传来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神经,温寒挺着腰崩溃地又哭又叫。等到小儿子终于把精液射进穴眼时,他早已筋疲力尽,双腿抖得站都站不住了。
李鹤洲通体舒畅,也愿意伺候他,打了热水回来抱着小妈擦干净了身体,又把那件水貂毛的外套重新给人披上,遮挡住旗袍的胸口被扯坏的地方。
窗外天色已经有些暗了,紫红色的夕阳缓缓下坠,昏黄的日光漫到地板,渲染出一种暖洋洋的寂寥。
温寒盯着窗户出神,光落在他瘦削的身上,显得有些孤单。一切景物都是陌生的,尽管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表现出接纳过他的样子,他却还是觉得好像被什么抛弃了。
李鹤洲抱着温寒坐在沙发,也顺着他的目光朝窗外看,“等晚上亮了灯更漂亮,”他的嘴唇温柔缱绻地摩挲过温寒的脸,“小妈一定会喜欢。”
“晚上……?”温寒右眼的眼皮跳了跳,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他眼眶红得像受惊的兔子,软乎乎的嘴唇蹭过儿子的鼻梁和眼睛,哀求道,“鹤洲,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李缙知道了会生气的……”
李鹤洲垂眸瞧着他,却并未应答,情欲和反骨扭曲地交缠在眼底,不动声色地反问道,“这就想回去?”
温寒赶紧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儿点头,却在听到小儿子声音闷闷地问出“着急回去见我哥吗”时又愣住了。
他不知道说什么,双手绞在一起,放软了语气支支吾吾地开口,“那,那晚些回去也可以的……”
他胸腔发酸,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李鹤洲却是心满意足的样子,圈着他用力在脸颊亲了一口。
“管他干嘛。”李鹤洲的语气满不在乎,他咬了咬温寒的耳朵,“小妈怕什么,有我在呢。”
就是有你在才害怕的。
温寒咬了咬嘴唇,又想说话,突然被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断。
他还以为是李缙找来了,吓得想要往茶几底下躲,李鹤洲好笑地把他抱起来裹进毯子里,说了声“等着我”就径直走过去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的是他的堂兄,大房的长子李齐。平时两人在这里也常遇见,只是很少说话,今天这人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敢来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