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仰起头情难自抑地呻吟,声音甜腻得自己听了都脸红。身体和心理的快感像是双重合奏敲击着每一块骨骼,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他觉得自己也软得像是一滩化掉的水。
失禁的感觉潮水一样从小腹席卷到下体,温寒的声音不自觉带了些尖锐的哭腔,“别……别舔了!啊…不行…要死了啊啊……”
他像搁浅的鱼一般弹动了两下,快感积累到了临界值终于攀上高潮,下腹挺动着喷出一股股淫水。儿子灵活滑腻的舌头像是逆流而上般地捅进了他的穴口,许久未曾被入侵的内壁已经彻底被舔软了,源源不断吐出花蜜般的汁液。
“舒服了?”
李缙抬起头,从嘴唇到线条清晰的下颌都被溅了湿滑的淫水,手掌包裹着高潮后还在震颤的大阴唇揉了揉,娇嫩的软肉浸在淫水里,像是刚开了壳的贝类海鲜。
他的拇指又在前边勃起的小肉棒顶端抹了一把,笑道,“小妈都快被我舔得喷尿了。”
温寒羞耻地呜咽了几声,眼泪和口水流了一脸,他不敢说话,刚才差点就真的尿出来了,藏在雌穴的尿孔也有微微的刺痛感,整个私处都是一片火辣辣。
他潮喷了一次,却还觉得不够,身体食髓知味地渴望更多,两条细白的腿不自觉就缠上了儿子的腰,胸前的奶子尖尖的,像在撅着嘴。
“你……你进来吧……现在真的可以的。”
温寒还沉浸在情欲的漩涡中不能自拔,突然听到一阵不慌不忙的脚步声。
李鹤洲从门外走进来,周身还缠绕着风雪的气息,尽管语气故作平淡,可神情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哥,事成了。”
李缙的手停留在小妈的大腿,难得正眼看向弟弟,“都还顺利吗?”
“那是自然,”李鹤洲带了几枝玫瑰回来,随手插在了桌上的花瓶里,“比计划的还顺利,用不到一个月就能收网。”
李缙点了点头,流露出赞许的神情,“好,做得不错。”
温寒听不懂他们在说的话,隐约能感觉到是兄弟俩人正在合谋些什么,既然没有告诉过他,他也不会好奇地追问。
但是听到李缙夸奖弟弟,他也跟着觉得开心。
李鹤洲伸着懒腰走到了床边,看着小妈酡红的脸,突然想到什么,“有三个月了?”
“有、有的…”温寒水雾氤氲的眼睛望过来,尾音微微上扬的语气像是在撒娇一样,下一秒就被小儿子搂着腰拉到了身前。
二十
李鹤洲托着小妈饱满圆润的屁股,手掌用力地捏了几下。
冰凉凉的触感让温寒扭腰蹭了蹭,语气关心地问,“外面是不是很冷?”
“是啊。”李鹤洲坐在床边,把人抱在怀里往自己身上贴,“小妈给我暖暖。”
温寒听话地用自己暖呼呼的脸蛋贴上小儿子的脸,李鹤洲一路坐车回来,身上也没有太冷。他边亲着小妈雪白的脖颈边不老实地揉搓着两团绵软的臀肉,可还没亲热够小妈就被哥哥抱走了,李缙不乐意地皱起眉毛,“别冻到他。”
温寒抿着嘴笑,背靠着儿子结实的胸膛,李鹤洲凑过来在小妈嘴唇上亲了一口,应了声,“知道了。”
他脱掉外衣,露出肌肉紧实的身体,解开领带时突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小妈,闭上眼睛。”
温寒乖乖把眼睛闭上,浓密乌黑的睫毛在眼底投下小片阴影,他还以为小儿子又要送什么礼物,耐心地等着下一声“可以睁开了”之类的命令。
可是隔着眼皮感觉到的光线一瞬间熄灭,有什么厚厚的像是布一样的东西覆盖在眼前,随后又在后脑打了个结,他被绑住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
突如其来的黑暗顿时让温寒不明所以,下一秒身后依靠的身体也离开了,只听得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他们都走了,只把自己留在这里。
温寒急得抬起手在空气中惊慌挥动了几下,像只不安的小动物,嘴唇哆嗦地喊了一声,“别…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