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原是不平的,甚至撕裂的。

世间之事,也尽是褶皱。

何年抚平被宋檀揉皱的衣袖。

他现在没有具体官职,入了翰林学士院,九品以上可穿青色...

何年思量着,这是无关紧要的职位,想来,纵使他恨透了李信业,暂时也没有报复的法子。

眼下重要的是,如何应付宋皇后和庆帝。

“去南风馆。”她对沥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