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李信业并不躲开,猛然的撞击,让他牙齿磕破了嘴唇,溢着猩红的血。
被攥紧双手的女娘,却用头、用牙齿、用眼神,撕咬着面前的武夫,气急败坏道,“李信业,李妈妈是我的人,你凭什么动她?你凭什么动她?”
李信业耐心耗尽,一把分开女娘的双腿,素日平淡的眸子里,是骇人的占有欲。
“凭你是我的。”
他大掌拂过之间,单薄衣衫撕成碎片。
粗粝手掌抓住她的肩头,用指掌用力点着,一字一顿道,“从上到下,从皮至骨,每一寸都是我的。”
“沈初照,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却问我凭什么处理一个下仆?还是一个居心叵测,置你我于不和,陷我于不义的下仆?”
烛焰舔舐着横卧的一截雪体,女娘却只觉得羞愤难忍,身体发冷。
她努力拉着锦衾,眼眸浸满水泽,怒骂道,“李信业,你就是一个不通情理的莽夫,有本事你上战场杀敌泄愤,何必拿我出气?”
“哦,我忘了,如今大宁和北梁永结姻亲之好,边关无战事,北境王再无用武之地,就只能在女人身上使力气耍威风了?”
她清绝的眉目,烛火下朦胧模糊,叫人看不真切,只有颤抖的身躯,犹如初霁的光芒洒在雪山上,明亮的吓人,却又脆弱而易碎。
他几乎蛮横的挺身进去,却停在月色之外,端视着她满脸水泽,哭得凄婉决绝,美得触目惊心。
昏暗的夜色里,瑞兽金炉薄烟袅袅,身下压着的艳光,潋滟灼人...
他酒后肆意沉沦的心,却一寸寸凉下来。
沈初照红着眼看他,以为他素来冷静,不会再有举动...
却不曾想,他松开她后,坐起身,脱掉了上衣,露出健硕结实的胸膛。
他们平日行事,他从未衣衫尽去。
这是沈初照第一次看见他赤着上身,也是第一次意识到他平淡的眼眸之下,强悍的身体如同被困住的野兽,无声的嘶吼着。
肌肉雄健刚劲,纵横在宽厚的身躯上,爆筋的血管却贲张着,遒劲的穿透锁骨与腰腹,以一种令人震撼的力量感,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而最可怖的是贯穿全身的伤口,一条条盘踞的黑龙般,令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