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哆嗦。
稍微一动,便牵扯到身体的记忆慢慢复苏。
这绝对是夏连翘不愿再回想的记忆。
道教双修,讲究“神交体不交”,男不宽衣女不解带,故而,虽然这一天一夜下来,她跟凌守夷衣服都还是穿得好好的。但他道袍齐整的弄她,比衣衫不整还要让夏连翘无法接受。
她吃不住,不记得流了多少眼泪。凌守夷虽然会安慰她,却推行得坚决。
他秀眉微剔。
夏连翘意识到他好像也很疼。可谁叫他一身冰雪气,却生得这么……
最后他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揉了几个来回,又扶上她的腰身,冰冷而潮湿的指尖缓而有力地贴近自己按下,她被迫全盘接受,终于溃不成军,伏在他肩头,一瞬间冲出来的泪水打湿少年乌黑芳润的秀发,她一口咬住他肩头,虎牙用力磨咬了几个来回。他秀致的脊背微僵,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竟任由她咬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