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苟且之事。”

“你说是不是?”

夏连翘这一席话简直是直往他痛点上踩,

不知道是不是被凌道长这个冠冕堂皇的称呼刺激到,凌守夷登时炸毛,激烈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

少年挣扎得动作幅度太大,她差点儿被从他身上甩下来,忙稳住身形,双腿夹住他腰身,不让他乱动。

她理直气壮道:“我伤心契发作了。”

这也不是假话,昨日她便觉察到伤心契又有发作之兆,算算次数,如今还剩两次。

凌守夷一时掀不开她,便冷冷注视着她,平复了呼吸,淡漠道:“你伤心契发作与我何干?”

“你若想掀开我,大可直接对我动武,”少女趴在他胸膛前,恬不知耻地眨着眼,大言不惭道,“何必这样欲拒还迎,我说对吗?小道爷?”

凌守夷脸上神情一阵晦涩不定,哑着声,又重复了一遍,“放开我。”

她拼命摇头,“是谁每天晚上偷亲我的?”

凌守夷说不过她,少年呼吸一沉,陡然冷静下来,语调微冷,“你到底下不下来?”